尤其是常季身边的剩下几个采珠女,看到红绯气色一天好过一天,慢慢的就忍不住了,后面也找上林峰给自己调理身子。
林峰也是来者不拒。
后来又是哪个水手被工具砸伤,险些丢了你一条手臂,还是靠着林峰保住了手臂,这下林峰算是彻底把船上的人都收买了遍。
只是有人听到自己的活被抢了,气的在房里砸杯子。
“你说什么,又去找林峰?再让他这样下去,我在船上不是成摆设了吗?”
卡尔大发雷霆,身边林岩派来的助手也瑟瑟发抖。
“卡尔先生,可您早就定下规矩,不给下面的人看病,难不成眼下,您要自毁约定?”
卡尔反复默念着助力最后那几个字,忽然眼里冒出残忍。
“给那些采珠女和水手看病?我何必自贬身价?常少爷那茶里剂量加大,我要他明早就病发。”
不过是个靠海而生的家族,拿什么和帝都的庞然大物斗,眼下他巴上林岩,自然是不能丢了林岩的面。
也只能牺牲常季了。
助理有些迟疑。
“卡尔先生,您这样做不合适吧,少爷只让您盯着他,再说了那药的剂量已经固定一年了,现在改恐怕会打草惊蛇。”
卡尔大掌往桌上一拍,瞬间梨花木的桌子裂成两半。
“有我在,你怕什么,难道你觉得我不如徐正那个废物?”
提起徐正,助理吓的一激灵。
“是,我这就去。”
林家上下谁人不知徐正跟了林家二十余年,谁知他一死,林家马上就扶持了起了另一个与之毫不相关的新角色。
眼下这几个角色在帝都混的风生水起,钟教授还恰巧被上面请去做研究了,林峰被设计支开。
短短四个月的时间,卡尔和唐贺已经成了帝都炙手可热的名医,眼下林家的势头甚至比之前还盛,隐隐有了超越赵家的势头。
当然这些外界传闻,林峰等在海上飘了半个月的人是不知道的。
林峰等人的船舱,这些日子俨然成了林木医馆的临时地点,每日就是船上的水手那些来排队看病。
林峰嘴上说只懂一点,可看过病的人,身体都明显好转,这样一来,几人干脆把船舱布置成了医馆的模样。
因着红绯被林峰收买,这些事传到常季耳中也不过是,他给水手看了个病。
常季没察觉有大碍,也就不再过问。
林峰正在给一个水手把脉,忽然隔壁屋子里传来一声男人的吼叫。
“啊!蒂亚公主,你饶了我吧,我不敢了。”
接着又是一阵桌椅板凳碰撞的声音和男人的惨叫夹杂在一起。
这些天来,大家也都习惯了,这样的戏码一天得上演三次。
而林锦那张原本算得上白净的脸,这些天来就没有完好的时候。
不一会,林锦从门外进来,看到里面仍是坐着这么多人,就嬉笑着。
“家暴家暴,我尊重老婆,嘿嘿。”
下一秒因为没好好看路,一脚踢在桌子脚上,又是一声痛呼。
“嘶,老大,你一会记得给我上药,那婆娘太狠了。”
这事就要从那天说起了。
林锦决定去色诱蒂亚娜戈,先是敲开人家房门深情对视,然而蒂亚娜戈显然没感觉,一个甩鞭就把林锦打飞。
当夜红绯来给林峰送茶,林峰正巧光着膀子出去拿,直接把红绯看的面红耳赤。
林锦效仿,当天晚上就脱了上衣,在蒂亚娜戈船舱的窗口,对着月色摆好姿势,等着人醒来准备惊艳一把,结果差点被蒂亚娜戈踢进大海。
林锦不信邪第二日又照样去,这一次蒂亚娜戈就没放过他,把林锦揍了一顿,得知林锦的目的后,就让林锦给她做陪练,一天三次,等到达蜃楼就放季黎晖自由。
林锦一时上头,不就是给女人做陪练,就豁出去了。
这会回来往**一躺,就随意使唤着季黎晖。
只是下午红绯忽然跑进林峰的临时医馆,神色慌张。
“陈医生,你能不能帮我个忙。”
红绯站在林峰看病的案几前,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林峰收拾着银针。
“红绯姑娘直接说就是,我们都这么熟了,帮忙就太见外了。”
红绯看了看其他人一眼,又看着林峰,并未说话,只是神情焦急。
“我知道了,红绯姑娘我们出去说吧!”
林峰起身,红绯越发倾心林峰,两人快速走到甲板上。
除了用饭时间,甲板上一般没人。
“陈医生,你能不能跟我去看看我主人,他刚刚喝了茶,就晕过去了,现在其他几个姐妹在守着,我们不敢惊动卡尔医生,想请你去看看。”
红绯那模样急的都要哭了,甚至给林峰跪下,幸亏这些天在林峰的加持下,她和几个姐妹感情越来越好,其他几个采珠女才同意帮她守住这个秘密。
“不着急,怎么回事?为什么不然卡尔医生去看。”
林峰把红绯扶起来。
红绯头一次感受到来自陌生男人的关怀,眼泪汪汪的。
“我是专门给主人泡茶的,现在主人喝了茶就晕过去,肯定跟我有关系,我不想被送回去,我……”
红绯欲言又止,她不能让自己采珠女的身份被发现,只好咬住嘴巴不说话。
林峰怜惜的一手抚上她的脸颊,将她的下唇从齿间释放,动作再温柔不过。
“我懂,你带我过去吧!”
林峰转过身先一步朝着常季的船舱走去,因为他怕他再多说一句话,这姑娘怕不是就要非他不嫁了。
而等他们走到常季船舱门口时,卡尔身边的助理已经等了多时。
见着林峰走来,助理伸出手拦住了林峰。
“陈先生好大的胆子,居然勾结秘书企图杀害常先生。”
助理说完话,周围不知从哪冒出来一群黑衣人密密麻麻的把走廊围的水泄不通。
这些人大概就是常季的保镖,不是什么厉害角色,可是他要是跟这些人动手,那才是落入了卡尔的圈套。
“不知道这位先生怎么张口就来,常先生的秘书,应该他自己最清楚,而我不过是个才认识几天的陌生人,哪来这么大的本事,不如问问常先生好了。”